分享时间: 2025-10-24 00:37:36
我是暗卫营里浸过血的刀,伤口上的痂比心口的疤还硬,直到那夜被谢昭元裹着狐裘抱回青山院——他用姜茶焐热我冻裂的手,用桂花糕擦去我嘴角的血,甚至在我本能挥刀刺向他时,轻声说「阿阮,放下刀,我接你回家」。当暗卫营的追杀令贴到院门口,当我藏在柴堆里发抖说「我是灾星」,他却捧着凤冠站在月光下:「你不是刀,是我要娶的人。」原来最疼的治愈从不是撕伤口,是有人把你的「习惯死亡」,变成「期待活着」;把你的「不敢爱」,变成「想和他共渡每一个青山下的清晨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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